「那一點都不稀奇。」
在歡迎會上,河井說起回來那天發生的事,向日的反應好像習以為常的樣子。
由於大部份的人都還在東京,所以歡迎會很快就把人找齊,除了時間太晚芥川早在家睡死之外,網球部裡和河井較熟的幾個人都出席了,至於歡迎會的地點選在大家常去的PUB,因為這裡的店主是認識的人。
「河井,歡迎回來,今晚我請客。」宍戸調了一杯低酒精的調酒遞給她。
「謝謝你;沒想到大家都變了好多啊!」果然四年的時間讓大家變了不少,尤其是――忍足。
「不過向日,你為什麼會這麼說?難不成忍足常常做這種事?」還是就像中川說的那樣,忍足現在對女人來者不拒,甚至是在玩弄女人嗎?
「從他能夠毫不介意在人前跟女人擁吻這點來看,在教室裡跟女人親熱也不用意外。」宍戸幫忙說明著,要不是能提升店裡的業績,不然他早想把忍足列為拒絕往來戶,常常有女人上門就為了找他,雖然不知道忍足是怎麼擺平,但次數多了還是很煩的。
「原來如此。」看來這四年她錯過了好多事,這樣她還要繼續下去嗎?關於喜歡忍足的這份心情……。
「什麼原來如此?」停好車的忍足一進門就看見大家正在吧檯邊圍著河井不曉得說些什麼,在向日讓出位子給他坐下後便問。
「我們正在說你的傳奇事蹟。」宍戸照老規矩調了一杯Vodkatini給忍足。
「什麼時候我有可以稱得上傳奇的事讓你們拿來說嘴了?」就算有也不可能讓他們知道。
「六本木的自走式費洛蒙散發機。」跡部好心的提醒他,只不過這種稱號光用說的都讓人覺得神奇。
「「那是什麼(鬼)?」」
第一次聽到的忍足跟河井同時發問。
「你自己當然不會有自覺,不過旁人可是很清楚,就連萬年發情的千石都自認蠃不過你這個把妹王呢!」這是在千石決定不再跟忍足同時出現後告訴宍戸的事。
「哪有這麼一回事?是他太謙虛了。」雖然他女人緣確實很好,但也沒有他們說的那樣吧?
「而且還聽說你在六本木的男公關俱樂部兼差,這該不會是真的吧?」向日上次不曉得從哪個同學那裡聽來的,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他還嚇了一大跳。
「男公關?真的嗎?」聽到那個單字讓河井吃驚得連忙轉頭看向忍足。
「沒有沒有,這種空穴來風的謠言妳別聽他亂傳,什麼男公關?越說越誇張了。」他還不至於墮落到那種程度。
「不信的話我們來實驗看看不就知道了?」向日主動提議著,為的當然是――
「要下注的自己來。」跡部拿起一旁乾淨的空碟子放到眾人面前。
「就挑左邊那個穿酒紅色洋裝的女人吧!好幾次看她來都帶不同的男人,看樣子對忍足沒什麼興趣的樣子。」宍戸對來店裡的客人多少有些研究,若是衝著忍足來的大多會選擇坐吧檯,只有她總是坐左邊的角落,而且身旁從不缺男人。
「你們可不可以把這個拿人當賭注的壞習慣改一改?」忍足有點無奈的抱怨。
「不行。」眾人異口同聲的說,這可是大家少數共同的樂趣,再說忍足自己也樂在其中的。
「下注吧!我賭十五分鐘那女的會主動過來。」宍戸在碟子裡放上一千元
「我賭十分鐘。」跡部朝身後的樺地伸手拿了張一萬元放進碟子裡。
「我也是。」向日同樣也押了張一千元。
看著大家下注,河井也不禁好奇結果會如何。
「你們都下好了?」
等眾人決定好後,忍足接著替自己下注。
「一萬元,五分鐘內搞定她。」忍足極其自信的下了重注。
「哇!你會不會太有自信了點?那女的沒那麼容易釣上吧?」怎麼看都像玩遍男人的花蝴蝶,應該不會主動才對。
「要是沒這點自信豈不是讓你們看扁了?」事關男人的尊嚴,他可不會給自己漏氣。
於是,賭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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