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里姊,忍足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墮落的?」
雖然不想這麼說,不過河井實在想不出其他的形容詞來解釋忍足現在的生活方式,儘管大學學業很正常的持續著,可是私生活卻讓人咋舌,有好幾次打電話給他時身旁都有女伴(重點是還不是同一個人),而且大半夜還在外頭流連,和美阿姨跟惠里姊怎麼也不管管他?
「妳沒問他?」
惠里奈見她問起,心想總算是開口了,原本打算先試探看看她對弟弟是否有意,哪知道她一點好奇心都沒有,讓她心急死了。
「就是問了沒有答案才來問惠里姊,妳也知道,只要他不想說的誰也強迫不了。」幾次問他都被他敷衍過去,說起來這方面他們倆也挺像的。
「其實詳細的情形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記得他二年級那年冬天搬了出去,之後幾次去他住處都要等到凌晨才見他回來,除了喝得醉醺醺的之外,身上還有女人的香水味,我跟老媽自然不會坐視不管,只是他成年了,而且養得活自己,怎麼管得動他?最後連老爸都被他說服,所以就變成現在這樣。」惠里奈越說越上火,要不是因為還巴望著讓河井當自己弟妹,她才懶得管弟弟要怎麼過活。
「也就是說,關鍵是二年級那年冬天他搬出去的事對吧?他怎麼會突然想搬出去?」
雖然她在德國的四年間跟忍足也有用mail通信,但他搬出去住這件事從沒聽他提起過,要不是那天送他回去她也不會知道,所以他究竟隱瞞了什麼?
「我開始工作後跟小侑的交集不多,剩下的妳再找景吾他們問看看吧。」雖然也曾考慮過拜託那傢伙幫忙查,但一想到會暴露自己的下落就放棄,不過現在未來弟妹打算插手了,自然就把這事交給她囉!
「這個弟弟雖然讓人很頭疼,不過他的事情就拜託妳了。」最好是幫著幫著兩人就陷入愛河,儘管她認為這兩個理性到不行的傢伙根本擦不出什麼火花來。
是說兒子跟她匯報了飯店那天的事,雖然弟弟會出現也有可能真的是去接小義,不過會因為小義的說詞而動搖,顯然弟弟對河井沒有表面上那樣單純只是朋友的想法,只不過現在卡了眼前這個謎,還有……河井到底怎麼看待弟弟的?也許正因為河井從來沒表示過對弟弟有好感,所以那笨蛋才矜持著男人的自尊不肯開口?
現在想想也是,弟弟從以前就是被追求的那方,哪有機會跟人告白啊?
不行!她得幫忙問問才行。
「是說妳怎麼突然關心起小侑的事?」雖說河井平常很好玩弄,不過說到重要的事可卻精明得很,滑溜的程度跟弟弟不遑多讓,如果這次還不能成事的話,她跟老媽乾脆放棄算了。
「自然是因為朋友所以關心一下。」
河井在來之前就先做好心理建設,雖說有和美阿姨跟惠里姊幫忙也許能更快達成目標,但是她不想忍足是因為家人的關係才和自己在一起,所以只能對她們的好意心領了。
「好歹也跟他認識七年了,總不能袖手旁觀看他這樣墮落下去吧?我不想將來後悔。」不管是因為喜歡他,還是身為朋友,現在她只想為他做點什麼,至少要弄清楚原因。
至於該去問誰,她心裡已經有了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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