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忍足的房門前,靜華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冷靜下來,因為在夜闌人靜的走道上,她緊張的心跳聲彷彿清晰可聞。
『既然決定了就作到底,什麼都別多想。』悄聲為自己打氣,靜華小心地扭動門把,轉動的機械聲表示門未上鎖,就像等待她的到來一般。
而在房裡的忍足尚未熟睡,雖然察覺到房門被打開卻沒多想,以為是女兒不跟他生氣,打算來撒嬌找他同睡,直到沒聽見來人的腳步聲才驚覺不對,當下立刻警戒起來。
就在那人靠近床鋪的時候,忍足迅速的將來人擒制在床上,卻聽見熟悉的驚呼聲。
「忍足先生,是我。」
發現來人是靜華,忍足一時鬆下戒心,才要放開她坐起身時,一股突來的力量登時主客易位。
「星靜華!妳到底要做什麼?」見鬼了!為什麼掙脫不開?
明白忍足心中的疑惑,靜華向他解釋「這是結合沖繩武術跟高專柔道而成的獨門擒拿術,沒有學過的人不用妄想脫身。」
「所以我才問妳到底想做什麼?!」雖然被女人壓制住很丟臉,但不得不說這擒拿術確實高竿,就算兩人在體型跟力量上有所差異,他卻幾乎沒有掙脫的空間。
「我只是想……」被他一問,靜華一個臉紅險些失神被他掙脫,看來對他不能有半點放鬆。
「我喜歡你!」見他一點都不驚訝,靜華再次強調的說「我不僅只是喜歡而已,可以的話我更想要擁有你。」
「所以這就是妳來的目的?就算是要強迫我就範?」老天!面對這個窘境他突然有了想笑的衝動——被女人霸王硬上弓耶!
「我知道強摘的瓜不甜,可是除了這樣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方法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你,因為你只愛你妻子一個人,根本不會回頭看我一眼不是嗎?」說到傷心處,淚水忍不住又開始掉了起來「該死!我平常沒這麼愛哭的。」
雖然想安慰她別哭,不過忍足發現自己仍被她壓制住,看樣子今晚她是吃了秤鉈鐵了心,不達目的絕不罷休,儘管被人知道會很丟臉,不過快來個人救救他吧!
就在這個時候,上天真的派了人過來。
「你們在作什麼!?」
木手跟新垣發現靜華不在房間裡,當下便認為她一定是去找忍足,於是兩人快步前來,一進門看到的就是兩人衣衫不整在床上的樣子。
「我先說明!我什麼事都沒作!被推倒的是我唷!」看木手怒氣沖沖的樣子,敢情他要真的對靜華動手鐵定被他大卸八塊。
「門不是……」她記得剛才進門後就鎖上了的。
「妳以為那種鎖擋得了我嗎?」木手冷哼一聲「還不快點放開他,別丟人現眼了。」
「永哥哥,我只是……」想要留點回憶罷了。
「過來!」木手用從未有過的嚴厲語氣喝叱她,這才讓他下了床。
得到自由的忍足,看見靜華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禁心軟,於是把剛才被她強押在床上的事放到了一邊,替她求情的跟木手說「反正我也沒有損失什麼,你就少說她兩句吧。」
「這件事你別管,既然身為她的兄長就有義務要管好她,不能因為沒有得逞就算了。」木手扯了她的人便往外走,卻被她一把甩開。
「想要的東西就自己去爭取,這不是你教我的嗎?」她不明白為什麼永哥哥要阻止她,只是想要留個回憶有這麼不能理解嗎?
「我有教妳用這種方法嗎?早知道會這樣,當初何必教妳習武?看妳完全把武德給忘了!」木手一方面是氣她的作為,另一方面更氣她用所學的武術行惡。
「反正本來就是她的東西,也沒什麼好爭的。」突然出現的跡部語出驚人的說。
「什麼意思!?」眾人異口同聲的問。
「簡單來說,星靜華在三年前就已經死了。」比起上一句,跡部現在說的更是投下一顆炸彈。
「怎麼可能?這要是真的,那我又是誰?」靜華開始混亂起來,他的話明顯存在矛盾,可是卻又隱隱覺得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
「你憑什麼說靜華死了?」木手對他的話也倍感疑惑,他從小就認識的妹妹怎麼可能有錯?
「她的確不是星靜華。」忍足放下剛才跡部給他的鑑定書,將還茫然不知的她擁進懷中,掩不住哽咽的語氣,既心疼又激動的說。
「妳是我的妻子——河井芯啊!」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