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手塚後,忍足來到姊姊的房間探視河井,見到父親在房裡,不想讓人看出他的著急,忍足故做平常的問。
「她還好嗎?」
從送她回來昏迷到現在都還沒醒,不知道是不是有受傷。
「你很擔心?」收起聽診器,忍足瑛士半是調侃的問,這孩子就是這點最像妻子,明明在意又裝作蠻不在乎的樣子。
「爸!」忍足警告的叫了一聲,現在他沒心情被他們逗著玩。
「你媽剛才檢查過沒有外傷,不過臉上有被打過的痕跡;聽診結果也沒有肺部積水的情形,看來你朋友是在她落水後馬上就救起她了,記得好好謝謝人家;至於會昏迷大概是體力不繼加上跌落河裡時喝了幾口水,不過她現在有點失溫,看你要不要上床陪她睡一下,說不定馬上就會醒來。」忍足瑛土一臉認真的給予兒子建議。
「爸!你醫生是這樣當的嗎?」要不是知道他在開玩笑,搞不好就當真了。
「要當到像我這樣的醫生也是很不容易的,你還要多學著點。」雖然不強求,但知道兒子決定走外科醫這條路時,忍足瑛士心裡很是欣慰。
「我現在知道我的自負是遺傳誰了。」
還以為他跟姊姊自信過剩(嗯、雖然還比不上跡部)是從老媽胎裡帶來的,看來父親也有份在內。
「你好好陪她吧,等她醒來後最好再去醫院檢查一下。」拍拍兒子的肩,忍足瑛士把床上的病人交給他。
坐在床沿看著河井安詳的睡臉,忍足這時才覺得心定了下來,她能夠沒事真是太好了。
「不要!我的……手套……」像是夢見河堤邊的事,河井的雙手在空中揮舞,想要抓住什麼的樣子。
「放心,手套還在,妳好好睡。」忍足將她的手塞回被子底下,沒想手卻被她緊緊抓著。
「唉!妳的心也能像這樣緊緊抓著我,不知道該有多好。」回握著她的手,原本要放手的決心又動搖起來。
休息了一晚,河井總算醒了過來。
看著有些熟悉的房間,河井才想起發生了什麼事。
「記得好像是忍足救了我,所以我才會在惠里姊的房間裡吧?」
發現手裡的重量,河井看見趴睡在床邊的忍足正緊握著自己的手,想到他守了自己一夜,整顆心都暖了。
「真是傻,我又不會跑掉,幹嘛虐待自己睡在這裡。」小心翼翼的撫著他睡亂的髮絲,就這麼一會兒吧!假裝自己正被他疼愛著。
察覺到有人碰觸自己,忍足從沉睡中醒來。
「早啊!現在覺得怎麼樣?」看見河井醒來,忍足關心的問著。
「還好,就是手腳還很痠…啊!」河井說著就從床上坐起,只是皮膚一接觸到冰冷的空氣,才驚覺到身上穿的衣服不只單薄,還很……裸露。
「不准看!」河井害羞得連忙拉起被子蓋住自己,老天!該不會已經被忍足看光了吧?
被河井的叫聲嚇到,忍足連忙轉過身去,雖然只看了一眼,但薄紗質料的性感睡衣根本遮不了多少,可惜下半身讓被子擋……哦!他在亂想什麼?
「妳不要誤會,衣服是老媽幫妳換的,我、我去拿妳的衣服來。」
為了阻止自己胡思亂想,忍足連忙逃出房間去找禍首算帳。
「老媽,妳***(髒話消音)沒事給河井穿那種見鬼的性感睡衣幹嘛?」難怪爸會說她有點失溫,穿那樣子暖得起來才有鬼。
和美一劈頭打了過去。
「痛!」
「不准罵髒話。」不想讓兒女染上弟弟們的江湖氣,所以髒話是嚴格禁止的。
「是說現在才發現也太可惜了……」和美小聲的碎碎唸著
「老媽!妳的腦袋是在想什麼?」可惜爸不是腦科的,不然真想剖開來研究研究。
「哦!想說你會不會按捺不住就把小媳婦吃了。」
事實是她跟女兒的身材太薄片,她們的衣服小媳婦穿不下,勉強只有這幾件睡衣穿得上,反正屋裡有開暖氣不會讓她著涼的,再說她已經挑了布料最多的一件,他再不滿意也沒辦法。
「誰、誰會按捺不住了!」忍足的腦海裡閃過河井穿著性感睡衣的模樣,當下湧起一股衝動,只得趕緊拿話掩飾「快把河井的衣服拿去給她,還有記得帶她去醫院作檢查,我、我去上學了。」
看著兒子難得落荒而逃的背影,看樣子小媳婦的事有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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