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沒想到跡部還真的變出這麼一條大船出來耶。」拉著丈夫來到甲板上,夜裡的海風引起陣陣涼意,讓她不自覺的抱緊了身旁的人。
「我可從來沒懷疑過他的能力。」忍足將妻子擁進懷裡,幫她擋去冷風的侵襲。
「不過、你覺不覺得我們這樣站在船頭很像鐵達尼號那樣?」河井本來想再往前,突來的海風讓她的步伐一時不穩,嚇得忍足趕緊將她拉回來。
「妳可別嚇我啊、老婆。」從上次的事情之後,忍足發現自己的心臟越來越不禁嚇了。
「對不起嘛~」知道自己嚇到他了,河井連忙安撫他「我自己會小心的。」
「不過……要是真的有一天我比你先走的話,你別為我哭喔。」河井不知為何,突然心有所感的說。
「別說傻話了,我們會活到變成老公公老婆婆。」為妻子發神經的話感到不以為然。
「我當然不是說現在,我們一定會白頭到老的。」雖然被他的出軌狠狠傷了一遍,但是現在她可以肯定,再大的風浪他們也會一起面對的。
「我只是想說,我不要看你為我哭。」河井認真的說。
「為什麼?連讓我為妳哭的權利妳也要管嗎?」她會不會範圍管太大了點?
「不、只是我想你哭起來一定很醜。」河井說完就笑了起來。
在笑聲背後,河井知道她不想看他哭是因為——那只會讓她心疼而已。
『所以、如果真的比你先走一步,別為我哭呵……』
「唉喲!早知道就叫跡部找條小一點的船了。」
要忍足先回宴會,河井上完洗手間要回去卻發現船實在太大,找不到回宴會廳的路。
『……炸藥都安裝好了嗎?』
炸藥兩字聽進河井耳裡,讓她停下腳步。
『…都安裝好了……就等……』
在河井想要聽得更清楚點時,突然打開的門讓她嚇了一跳,連忙拔腿就跑,只是她一個女人哪裡跑得過長手長腳的大男人,不一會兒便被追上,試圖要掙扎時便被打暈昏了過去。
「芯怎麼去了這麼久?」忍足看了看手錶,發現都過了十分鐘了還沒有回來,該不會是迷路了吧?剛才真該跟她一起去的。
「怎麼?在擔心你老婆嗎?」跡部發現忍足落單,便走了過來。
「誰叫你這船太大了,下次能不能找條小一點的?」忍足抱怨著。
不過對於他的抱怨,跡部也很老實的告訴他「看來是不行,這已經是我家最小的了。」
就在他們談話的同時,一陣爆炸讓宴會廳陷入一陣黑暗,跡部當下冷靜的吩咐下人疏散所有的乘客。
「走了!忍足。」跡部找到了妻兒便準備上甲板,卻看到忍足往船艙跑,便伸手阻止他這找死的行為。
「我要去找芯……」他真的不該讓她一個人的。
「她這會兒說不定已經上救生艇了。」跡部試圖說服他離開,只是他似乎聽不進去,跡部就對一旁的樺地命令「把他打暈扛走。」
「是!」
「跡部你敢!?」
在忍足怒目質問下,樺地毫不猶豫的照著跡部的指示將他打暈。
「走吧。」
「……她身上的東西都清乾淨了?」
等河井清醒過來,發現自己不只雙手雙腳被綁,就連眼睛也被布給蒙住,只聽見幾個人在說話的聲音。
「不過老大、為什麼要把她身上的東西都丟掉啊?不是只要把她丟進海裡就好了。」
我的東西?
「而且劃花她的臉會不會太殘忍了,好歹她也是個女人……」
劃花臉?!
「如果你們想她被人找到的話,可以不用聽我的。」被叫老大的男人對另外兩人不耐的說。
「反正我們照做就是了。」其中一人發現老大的語氣不對,趕緊按照老大的吩咐做事。
「對不起啊、我們也只是聽命辦事,希望妳死後別來找我們。」
就在她感覺臉頰被冰冷的刀子劃開,陣陣的刺痛伴隨而來,蒙眼的布不意被刀子給割斷,河井隱約看到了那個似乎是老大的男人的臉。
察覺到河井的視線,老大立即一腳將她踢進海裡。
「好了,炸藥引爆後我們就離開。」
冰冷的海水一接觸到被刀子劃開的臉,那股刺痛比劃開的瞬間更疼,疼得讓她想立刻死去,可是擔憂的心情凌駕其上,因為落水前好像聽見他們說要引爆炸藥。
『侑士、對不起……你一定要沒事………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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